华浓推倒,躺在床上的人脑子里有半秒钟的放空,随即而来的,是胸前一阵疼痛。

以及混着怒火的谩骂声:“你个狗东西…….”

半小时后。

陆律师衣冠楚楚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而此时的华浓身上的睡衣早已不知所踪。

喘息不定,脸色绯红,清明的眸子还混着点委屈巴巴的水珠。

陆律师问:“我行吗?”

华大小姐委屈巴巴点头,支吾着:“行。”

……….

“你怎么了?华浓,节制啊,节制你懂不懂?你瞅瞅你这样子,跟被人吸走了精气有何区别?”

卫施心想,自打陆敬安跟华浓搞到一起去之后,她没有一个晚上是睡好觉了的,每天都担心自己家里的大白菜被这猪拱得太厉害。

这已经不是拱不拱的问题了。

陆敬安那种老谋深算的男人不可能娶一个女人回家不碰他,柏拉图的婚姻不可能存在他的人生里。

京港商界对他的传闻,可谓精彩绝伦。

华浓抱着热水袋坐在椅子上,幽怨的眼神扫了一眼卫施:“大姨妈。”

一听到大姨妈,卫施脸色才好了些:“痛经?”

“恩。”

“吃药了吗?”

“吃了,还没起效。”

卫施叹了口气:“我跟导演说声,晚点拍你的戏份,你休息会儿。”

“哟,不行了啊?”

北溪化完妆正准备去拍戏,路过华浓化妆间时,恰好听见卫施那番话,免不了进来讥讽两句。

华浓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在自己化妆间门口贱兮兮的:“滚,别逼我把沾着血的姨妈巾呼你脸上。”

北溪自觉无趣,啧了声离开了现场。

………

“你怎么了?”

“失恋了。”

周五,华浓休息,傍晚离开影视城回了市区。

路上接到褚蜜电话约她喝酒,刚到酒吧就看见她这副丧不拉几的样子。

褚蜜端起杯子喝了口酒:“这比失恋更恐怖。”

“怎么了?”

“我要破产了。”

华浓:……..“养我的目标还能实现吗?”

褚蜜忧愁地叹了口气:“有点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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